叶小蝶的说法太恐怖，我们完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，根本不可能翻盘。

但仔细想想，好像又没那么可怕。

“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不大。”

我认真分析道：“如果柳雪妮一开始就知道叶秋和你的关系，她会围绕你们两个设一个局，而不是先围绕叶秋设第一个局，再围绕我们设第二个局，完全就是多此一举，所以我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一些。”

“嗯，我也觉得叶芸控制了第一集团的可能性比较大，就是不知道控制到什么程度……”叶小蝶沉思片刻，看着我道：“总之她当下跟我们目标一样，报复柳雪妮，我们可以先假装跟她合作，等到我们将鬼怪军队带到现实世界，再处理她！”

“哦？你打算怎么处理她？杀了她？”我饶有兴趣道。

“当然不行，她是叶秋的姐姐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她，我们可以先把她关起来，等我们征服了世界大局已定的时候，再将她放出来。”

叶小蝶这番说说的很真挚，我能感受到她的真心。

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，仍困扰着我。

叶小蝶看出我有心事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我嘴巴张了张，欲言又止，最后还是道：“我……到底是谁？”

这并非一个哲学性的问题，而是认知问题。

“我是叶秋的复制体，却没有叶秋完整的记忆，严格来说，我和叶秋应该是两个人，而你和叶芸最终的目的是让叶秋复活，那么我和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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