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！

用两个字，去形容四楼那间办公室里的气氛，恰到好处。

所有人大眼瞪小眼。

相视无言！

也不知沉寂多久，总算有人长长叹了一口气，满是纠结和复杂：“考完了，大家给点话吧？”

“咳咳……这小子的表现，超出我们预期啊！如果真让他成长起来，我们这些前浪就真的要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咯。”

一位空军大校无奈摇头，也不知该高兴，还是该苦恼。

按理说，空军能挖掘出这样一位人才，是值得庆贺的事。

可想到这么强悍的小子，居然是人家庄稼地里的种，他们这些老前辈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
众人喜忧参半。

有人接话道：“照我说，必须想办法，把这个凌霄给挖过来！这种好苗子可不能给谭凯啊，否则，那个老鸟还不得嚣张上天了？”

“你有什么好主意？老谭可是军区出了名的吝啬鬼，他有个外号，叫‘只进不出谭貔貅’，想从他的肚子里挖人，可没那么容易！”

“不试试，怎么知道？”

“先拿十个王牌飞行员和他换，不信，这老家伙不动心……”

众人各持己见。

那位身穿军绿色衬衫的朱老，一直没开口，这会儿突然站起来，默默朝门外走去。

“咦？朱老有事？”

“去哪呢？”

有人疑惑。

朱老头也不回，走出房间淡淡道：“你们接着聊，我上楼，去找那小子谈谈！”

说完，晃晃悠悠离开了。

……

五楼！

模拟机考结束之后，全体考生重新集合，沈毅背着手，站在队伍最前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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