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皇殿，书房。

遣散了所有侍卫侍女，书房中外只剩比比东二人。

坐在椅子上，比比东就这么冷冰冰的盯着他，也不开口，似乎是想等他先说。

顿了顿，东方羽面无表情道：“老师找弟子有何事？”

“哼！”比比东发出冷哼，问道：“今天见到那个孽障，你是不是又动心了？”

若非如此，他怎么可能突然又对她如此淡漠。

唯一的解释就是，看到雪清河之后他的心乱了，又想起她侮辱他的事，所以他对她的态度才会又变成陌生人模样。

“没。”东方羽故意迟疑了一下才回答。

这种表现落在比比东眼里，那就是口是心非的行为了。

比比东似笑非笑的站起身，走至东方羽面前开口道：“好徒儿，我不管你死没死心，但你要记住，她是我女儿，我是她母亲。”

“她不管对你有多喜欢，但也无法接受一个与她挚爱有过关系的男人。”

东方羽下意识捏紧了拳头，没有说话。

“所以你与其有空想着她，还不如将这些空闲拿来恨我，只有仇恨才能让你成功，只有仇恨才能让你杀了我报仇，明白了么？”比比东淡笑道。

东方羽紧紧咬牙，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：“弟子……遵命。”

比比东满意的点点头，随后离开他的身前重新坐下。

过了几分钟，觉得他冷静的差不多了，比比东才继续问道：

“你是不是有神位了？”

东方羽瞳孔中闪过一丝不自然，但很快又恢复波澜无惊的模样，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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