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睿对段嫣，毫无尊敬可言，甚至不停冷眼嘲讽。

这让赵菲菱看不下去。

“王睿，无论如何，她都是你的母亲。你怎么能这样和你母亲说话？”赵菲菱终于开口，质问王睿。

“我的母亲？”王睿冷声一笑：“我没有母亲。她不配做我的母亲！”

“真是没有教养，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！”张雪霁同样愤然。

一个连自己母亲都不认的人，品行之差，自是不必多言。

“哼，你们还是先管好自己，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。连自己的命都快没了，还在这里教我做人的道理！”王睿讥讽。

“段嫣！”赵子堂开口，喊这个名字的时候，他的心在颤抖，往事仿佛变成了一股杂陈的味道，在他的心里瞬间涌起，呛得他几乎要流出眼泪。

段嫣身子一颤，艰难地将目光移向赵子堂。

但是，她依旧不敢直视赵子堂的眼睛。

“为什么？”赵子堂再次发问：“你当初是不是有什么苦衷？”

“不！”段嫣摇头：“我并没有什么苦衷，也没有人逼我。都是我自己选择的。是我的错！”

段嫣很愧疚，眼中有着一丝懊悔，她依旧不敢直视赵子堂和赵菲菱，她愧对这两人。

“爹，我们走吧！”赵菲菱摇头，泪水不断留下，眼睛已是通红，布满血丝，她不想在留在这里。

“段嫣。”赵子堂深吸了一口气，闭着眼睛，仿佛在回想过去的事情，突然他睁开眼睛说道：“段嫣，那这些年来，你有没有一丝后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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