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这种可能我当然也想过。”王局点了点头：“但是有一点很关键的问题，我们根本找不到血墨传递消息的渠道。”

“小说？”二凤试探性地问了一句，随后自己直接摇了摇头：“浏览过的id你们都已经调查过了，这个我在记录中看到了。”

“目前唯一没有办法完全监控的就是血墨的户外活动。”王局直接给出了答案：“我们没办法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盯着一个只是可能有危险的人。”

“但是他的户外活动很少吧……”赵枫在一旁吐出一根茶叶杆说到：“我记得他是非必要不出门的。”

“这也是问题之一了。”王局点点头：“目前血墨接触的最多的就是董鹏，根据我们的了解，他们两个见面的频率是血墨所有社会关系中最高的。这也是我一直在盯着董鹏的原因之一。”

“他们见面干什么？做心理咨询？”二凤微微皱眉问到。

“这是原因之一，另外董鹏还在帮血墨制作某种墨水。”

“制作墨水？”二凤有些惊讶，这年头倒是很少有听说自己制作墨水的了。

“嗯。”王局点点头：“就是制作，这一定我很确定，他没有从其他地方购买墨水，反而是买了一堆原料。”

“这倒是少见。”二凤想了想：“会不会这是他们传递信息的方式？”

“应该不是吧。”王局微微皱眉：“他们每次传递墨水的时间都不长，另外，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们解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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