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装作一脸茫然的牧野，陈辰苦笑道：“牧兄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
“五年前，我也是城北孤儿院出来的，那时候我就认识你了。”

牧野：“？？？”

“我当时才去孤儿院不久，你不记得我很正常。但我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孩子王。”

牧野当然不记得了，甚至是自己都没在孤儿院里生活过。但从孤儿院破产再到贩卖儿童，牧野已经猜了个大概，只是不明白这位城主大人需要这么多孩童干嘛。

但这些跟自己都没关系，自己现在还穷着呢，穷则独善其身难道不对吗？

“牧兄！”

“你不知道，那年唐院长在最后是护着那群孩子活生生被打死的！”

陈辰双眼目眦欲裂，眼眶发红，牙口咬的吱吱作响。

似乎是有无穷般的怨恨积蓄在心里。

牧野从认识陈辰以来见过好几次面，哪次不是脸上笑容和煦和自己一样积极向上。

这也是他头一次见到陈辰这种表情。

牧野叹了口气：“这些事情是你自己的事情，我是说如果，到时候有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说一声。”

唐院长的死确实是出乎牧野的意料，原本他以为是喜丧，毕竟在牧野的记忆里唐院长确实已经很老了，甚至走路都得需要拐杖。

牧野觉得自己的嘴巴被这冰冷的温度冻得有些嘴瓢，索性说出口了就应和下来便是。

陈辰有些意外牧野的反应，在他的认知里牧野就是那种事到临头才会行动的人。但这一个承诺足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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