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固城守住了，同时也毁了。

一个自毁举动葬送了五六万性命，逼退了汉军。退入内城的大周军队冲出，追杀汉军三十里，又留下无数汉军的生命，才退回到北固城中。

内城中有早已有专业的工兵出来，配合阵法师将裂开的城墙重新修复。

陈凡站在城墙上，看着已经成了废墟的半座城池，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。死在废墟中的士兵，有大周的更有大汉的，还有一些尸骨无存。他踏着废墟前进找回了自己的三支箭。

青皮看到沉思的陈凡走向他道：“这就是战争，曾经人妖两族大战比现在惨烈了更多。整个天地宇宙万域有很多的地方在经历着这样的大战，有的为生存，有的为地位，有的为女人，原因不一而足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，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，谁都避免不了。”

陈凡漠然。

青皮又道：“佛土同样有战争，不同的佛祖开创的教义不同，他们的弟子为了让对方信服自己的教义，同样会发动战争，世间真正的乐土是没有的，因此自我逍遥才重要。”

陈凡嗤笑一声道：“我可没有出家的意思，你不用讲这些。”

青皮闻言讪讪一笑。

陈凡又道：“这一仗双方死亡数十万将士，埋藏在地底的尸体如果不妥善处理，很可能会发生瘟疫。”

虽然已经用血火在暗中吞噬将死尸变成枯骨，但是这一仗牺牲的士兵实在太多了，而且血火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大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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