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智云看向几个徒弟，发现没有一个被度化的，就连最为恭顺，道行最低的白晶晶都没有被度化。

度化是假的？

系统都发饷了，怎么可能是假的！

遇事不决问小艾。

“小艾，为什么我的徒弟一个都没被度化？”

小艾回道：“有道心魔种者不可轻易度化。”见李智云不太理解，又道：

“比如陈玄藏、虬首仙与白晶晶有道心，而孙悟空、猪八戒与熬烈有魔种。”

想到几人的出身，李智云大致明白了什么是道心魔种，又问道：“若以佛门神通度化他们会如何？”

“不如何。”小艾不屑道：“反正都是渣渣，再渣一点儿也无所谓。”

就不能好好说话……李智云想到了前世一句话，世人只知花果山齐天大圣，不识西天斗战胜佛。

又道：“什么是真正的度化？”

小艾略作思索，回道：“度化的本质是感召，佛门的度化神通是将自己的意念强加于人，而霸霸的度化是润物无声。两者看似殊途同归，实则有质的区别。霸霸的度化虽然无法获得信仰之力，却能得到功德。”

小艾略作沉吟，又道：“如果霸霸为了信仰之力而施展度化神通，霸霸会后悔的。”

听了小艾的解释，李智云息了找如来聊聊的心思。

他希望看到一个战天斗地的齐天大圣，而不是一个吃斋念佛的斗战胜佛。

他希望看到一个无畏艰险奋发向上的大唐，而不是一个安贫乐道不思进取的民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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