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七安看着他的背影,并不怎么乐观。
时隔多日,取证太难了。
“验不了指纹,想取证几乎不可能。鞋印肯定不可能是张献自己的....嗯,刨除这些,还有什么手段适用这个时代,能帮助破案的....”他搜刮肚肠的想办法。
......
“这帮无能的胥吏,捞油水的时候一个个精明的跟猴似的,石头都能榨出油水。到了办正事,全是无能的狗辈。”
县令老爷正在内堂发火,命案本就是大案,偏死者还与给事中的徐大人沾亲带故。
给事中当差的是什么人?
是自诩清流的言官,逮谁咬谁的疯狗,看谁不顺眼就上书弹劾,
留着山羊须,面容清瘦的徐主簿陪在一旁,笑呵呵道:“大人再这么逼迫下去,他们得摸鱼了。”
都是老油条,手底下的胥吏打什么注意,长官门儿清。
论起官场上的骚操作,胥吏最多就是小学生水平,段位最高的在庙堂,其次是封疆大吏。
“摸鱼?”朱县令哼一声:“往日里也就罢了,京察在即,回头被人以屈打成招为由弹劾,本官如何自处?”
正说着,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王捕头进了内堂,跨过门槛后停下,态度恭敬,语气中充斥着兴奋:“大人,张氏一案,小人已经有眉目了,请大人发一份牌票,小人这就拿人去。”
朱县令和徐主簿相视一眼,前者冷笑,后者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。
见两人神色不对,王捕头催促道:“大人?时不可待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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